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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19-李怡:相信蘇格拉底嗎?

李怡:相信蘇格拉底嗎? 2011年01月19日 柏拉圖為了要知道什麼是生活,就照老師蘇格拉底的話,去森林找一朵最好看的花,過了三天三夜,他也沒有回來。蘇格拉底走進林中找他,發現柏拉圖已在樹林裏露營紮寨。蘇格拉底問他:「你找到最好看的花了?」柏拉圖指着身邊的一朵花說:「這就是最好看的花。」蘇格拉底問:「為什麼不把它帶回來呢?」柏拉圖說:「我如果把它摘下來,它馬上就枯萎。即使我不摘它,它也遲早會枯。所以我就在它還盛開的時候,住在它邊上,等它凋謝了,我再找下一朵。這已經是我找到的第二朵最好看的花了。」 這時,蘇格拉底告訴他:「你已經懂得生活的真諦了——生活是追隨與欣賞生命中的每一次美麗。」 古往今來,多少人在經歷着也探求着何謂愛情、婚姻、外遇、生活,被認為最有智慧的古代哲人蘇格拉底給出的答案是:愛情是一種很容易錯過的理想的追求;婚姻不一定能有最好的結果,但在理智判斷後即使不是最好的也要選擇,因為有也許總比沒有好;外遇是美麗的,光亮的,充滿誘惑的,但容易枯萎;而所謂生活,就是在有限生命中活在當下,追隨和欣賞每一次美麗。 蘇格拉底這段談話,近年在網絡又再流傳。這幾個問題是人人都會遇到,人人都會想,而且是歷久猶新的問題。蘇格拉底的回答是睿智的,可以細細琢磨,但即使道理明白了,也多半不會真正履行,因為置身其中的人往往是盲目的。盲目不一定不快樂,智慧也不一定快樂。有人提過一個問題:蘇格拉底快樂還是豬快樂?許多人包括我在內,都認為豬比較快樂。所以,要不要相信蘇格拉底?自己去判斷吧。 李怡

20110118-李怡:愛情.婚姻.外遇.生活

李怡:愛情.婚姻.外遇.生活 2011年01月18日 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被認為是最具智慧的人。他的學生柏拉圖問他 什麼是愛情?他叫柏拉圖到麥田走一次,要不回頭地走,在途中摘一 棵最大最好的麥穗,但只可以摘一次。柏拉圖出去了半天,空手而回 ,他說:「一株株看似不錯,卻不知是不是最好,因為只可以摘一次 ,只好放棄,看看有沒有更好的,到發現走到盡頭時,才發覺手上一 棵麥穗也沒有。」這時,蘇格拉底告訴他:「那就是愛情——愛情是 一種理想,而且很容易錯過。」  柏拉圖有一天問老師:什麼是婚姻?蘇格拉底叫他到杉樹林走一次, 要不回頭地走,在途中要取一棵最適合用來當聖誕樹用的樹材,但只 可以取一次。柏拉圖出去半天後,一身疲憊地拖了一棵看起來直挺、 翠綠,卻有點稀疏的杉樹。他說:「因為只可以取一棵,好不容易看 見一棵看似不錯的,又發現時間、體力已經快不夠用了,所以不管是 不是最好就拿回來了。」蘇格拉底告訴他:「那就是婚姻——婚姻是 一種理智,是分析判斷, ⋯⋯ 綜合平衡的結果。」 柏拉圖問老師:什麼是外遇?蘇格拉底還是叫他到樹林走一次,可以 來回走,在途中要取一支最好看的花。柏拉圖出去兩個小時,帶回了 一支色彩豔麗但稍稍枯萎的花。他說:「找了兩小時,發覺這是最盛 開最美麗的花,但我採下帶回來的路上,它就逐漸枯萎下來。」 蘇格拉底告訴他:「那就是外遇——外遇是誘惑的。它猶如一道閃電 ,雖光亮,但稍縱即逝,是留不住的。」 柏拉圖有一天問老師蘇格拉底:什麼是生活?蘇格拉底還是叫他到樹 林走一次,可以來回走,在途中要取一支最好看的花。 柏拉圖有了以前的教訓,這次去了三天三夜都沒有回來。為什麼?明 天再談。  李怡

尋回<明明>Ming 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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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多星期前在影視店,在她手裏帶回<明明>回家,是周迅主演的電 影。突然想再看一次,是因為看過蘇州河和小裁縫。明明和蘇州河意 念是類同,同被標明為我眼下選擇,卻參與不果的逃避。兩套相融十 多年,我想有些事還有停留在那處。日月想隨,如影為伴,明是恆事 ,擾擾每項,眾人內外,看得光遠。

20101219-明報:Shall We Talk?

明報:Shall We Talk? 明報週刊第2197期 20101219 《溏心》《家好》《巾幗》《義海》金牌編審,張華標對無線灰心 祥仔雯女冧莊視帝視後,美中不足的是《義海豪情》贏不到最佳劇集,編審張華標垂頭,可恨的是明年已沒機會,他已離開無線,轉投黎智英的台灣壹電視,台慶頒獎禮那個星期,他特意從台北迴港,看舊僱主派成績表,那感覺依然切肉不離皮。 到底已服務三十年,由黃日華翁美玲《射鵰英雄傳》寫起,經過《西遊記》、《大鬧廣昌隆》破收視紀錄的年代,一直筆耕至《溏心風暴》、《家好月圓》、《巾幗梟雄》,三連冠最佳劇集,張華標是電視界的金牌編劇。 本應已轉到另一個戰場,但他對舊公司仍有話要說:「無線是我自細長大的地方,為什麼我會離開?其實真係灰。」 月花一萬的士費 張華標今年四月離職,但他萌起辭職的念頭,是兩年前的台慶頒獎禮。 「前年拿最佳劇集獎,公司要監製和編審上台,監製拿著咪,幾時輪到我說話?我站在他身後三步,他多謝太太,多謝兒子,多謝爸爸,多謝媽媽,多謝了很多沒份參與這劇集的人,而親手把劇本創作出的編劇、編審,卻提也沒提過,我好想落台,心想:『是時候離開這間公司了。』」 一部《溏心風暴》,一部《家好月圓》,經典金句無數,都是他編審的作品,任職創作主任,本應和負責製作的監製並駕齊驅,但他深感功\勞都被奪去了。 「監製只是製作叻,並不是寫劇本叻,但他代表了一切。劇本是一劇之本,任何人都識講,可惜明白的人不多。」 他最不忿有些監製從不參與創作,卻掌握劇本的最後修改權。 「有一次,我們寫了一句對白,甲對長者道歉:『請你原諒我,我以後不會再揭人私隱。』監製東改西改,改成『揭人假面具』,這是用字錯誤,揭人假面具是正義行為。我們有兩個編審、五個編劇,先要派出兩位女編劇進行遊說,監製不肯改,再派出兩個編審去遊說,又不得要領,結果要我出馬,經過一番劇烈爭吵,用到『我以後不寫了』,才爭取到。原來監製是終審庭,當一個人獨攬大權,毋須理由,就可以按個人喜好行事。」 另一次,他寫《家好月圓》一個開心場面,配鄧麗君《甜蜜蜜》,監製認為不適合,理由是:「鄧麗君死了,怎可以配上開心場面?」 「做編劇就是這樣,我們只得四日完成一集劇本,但為了這些爭拗,就花了一天。一星期有四晚捱到深夜兩點,我每個月要花一萬元,call幾架八折的士送女編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