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11-余光中:母難日 取得連結 Facebook X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11月 10, 2024 余光中:母難日余光中膾炙人口的〈母難日〉,三題之一今生今世寫到:我最忘情的哭聲有兩次 一次,在我生命的開始一次,在你生命的告終第一次,我不會記得,是聽你說的第二次,你不會曉得,我說也沒用但兩次哭聲的中間啊有無窮無盡的笑聲一遍一遍又一遍回盪了整整三十年你都曉得,我都記得 取得連結 Facebook X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留言
20091213-陶傑:BNO、蠢老鼠 6月 01, 2020 陶傑:BNO、蠢老鼠 2009年12月13日 香港的BNO護照,也就是英國公民(海外)籍,有人欣喜若狂地發現個案,入境歐洲,不但免簽證,而且可以在歐洲一些國家長期居留。 最先在網絡奔走相告,繼而見諸華文報紙,然後有人理直氣壯要求英國政府「確認」。好,歐盟正式回應:對不起,BNO不是英國正式公民身份,沒有在歐洲的定居權。 以這件鬧劇,看出香港人折騰二十年,到底學會幾多「政治智慧」。 英國加入歐盟,歐洲有人權法。歐盟沒有一個國家像英國一樣,有一種叫BNO的二奶護照。 不錯,這是一個法律漏洞,加上歐洲對英國不太親善,英國加入歐盟之後,除了英鎊獨立,歐盟許多政策和人權法,凌駕於英國議會,這是當年戴卓爾夫人反對英國跟歐洲一體化的原因。 但是,歐洲與英國一樣,都討厭大量中國人、黑人、伊斯蘭教的阿拉伯裔少數民族入侵。歐洲近年受溫州人和福青幫滋擾,對於黃禍,早有厭懼。 BNO本來是歐盟和英國移民法之間的一道小縫隙。在一所屋子裏,牆角有一道小縫,地窖有一窩小老鼠。聰明的小老鼠,看見這道陽光透進來的小縫,絕不會聲張,吱吱大叫,奔走相告,然後放炮仗慶祝,公告地窖底下的小老鼠族群:瞧上面,有一條通往廚房的生路,一起殺過去,外面有蛋糕芝士,有社會福利。 聰明的小老鼠,會自己顧自己,悄悄的閃身潛逃出去,因為神不知、鬼不覺。BNO的漏洞,道理也一樣,悄悄開溜,跑得一個是一個。歐洲冷門的小鎮,官員心地善良,品性純樸,從來沒見過狡獪鑽營的中國人。三五年之後,看見寧靜的阿爾卑斯山下多了幾處喧嘩的唐人街,才會發覺上了當,但那時,BNO已經偷渡過去三五萬,再也趕不回來。 只有最蠢最蠢的小老鼠,才會把漏洞公開,拉着歐盟和英國人的衫尾,叫他們清楚「交代」。歐洲雖與英國不和,對黃禍的看法是一致的,你既迫他「表態」,他當然名正言順給你塞洞關門。從此,「BNO」無歐洲居留權這一句,就會輸入電腦,連列支頓士登的移民局小官一打開,就有一條紅色的提醒。 許多事情,因為敏感,只可以悄悄做,不要公開問,更不要「澄清」,在大陸辦事,持BNO潛逃歐洲,一樣道理。一條生路,就此堵死,香港人不會搞政治,蠢得很。不過,也沒有損失嘛,中國那麼強大,七百萬市民,人人愛國,去歐洲乞米呀? 陶傑 閱讀完整內容
20180506-批判地理達人鄧永成,土地供應與公義的矛盾人,鄧永成寄語學生:當香港被規劃時…… 5月 06, 2018 批判地理達人鄧永成,土地供應與公義的矛盾人,鄧永成寄語學生:當香港被規劃時…… 2018/5/6 【明報專訊】鄧永成說,他有好一些學生,畢業後加入了規劃署。梁振英來到要「盲搶地」,指令下來,學生心裏萬般不同意也得照做:「變成矛盾人,但在體制之中也無辦法,你要諒解。」 「但我不曾有過掙扎,或者說,我一早已經掙扎過。」 有時候人生的轉向就是一念之間。回到還未是浸大地理系教授的日子,80年代初,在加拿大取得城市規劃碩士學位後,父親離世,回港盡長子責任照顧家庭:「剛巧規劃署請人,便去試下。」未幾,政府寄來通知書,他獲取錄了。手握高薪厚職的公務員生涯通行書,他暗下思忖,回想求學時期讀到過的種種,這樣做可以改變到社會、 改變到城市嗎?不。他將鐵飯票放下,在當年還叫浸會書院的地方,擔起一份小小的助理講師教職:「人工低很多,但那個年代,至少還容許我這樣做。」 不止點用塊地 追究城市邏輯 草根生「把書讀好」 留洋開眼界 鄧永成沒有手提電話,他說他終日都在辦公室,要找他方便,見面數次,總是穿同一款式的格子襯衫,做學問的人大概都把心思留給書本,像很多年前那個簡單的年代。「我們這些傳統工人階級家庭出身,在殖民地環境下成長,腦裏想着的,基本上就是把書讀好。」因為中學時期學過地理,上到大學理所當然選修地理科,在加拿大麥基爾大學以全系第一名畢業,內心卻不是味兒,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當時覺得,把書讀好,就是這樣?」帶着疑問,他到多倫多大學攻讀碩士,遇上論文指導老師Shoukry Roweis。 「第一堂聽他的開場白,講城市理論,大開眼界,那時才發現,咦,原來應該認真去超越土地用途本身,追尋背後的邏輯是什麼。」Shoukry Roweis一輩的學者,50年前受六八學運啟蒙,反建制,批判資本主義,他和另一學者Allan Scott創立了多倫多學派,與整個學術界一同思考如何應對60年代伊始,資本主義下的城市高速發展。 規劃師做不了的:教書找問題癥結 「我還記得跟他做project,講完一大輪,突然拋低兩本書叫我回去看。」枕頭書上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記錄不同學者如何分析詮釋馬克思的理論思想,他沒有讀過馬克思,看得一頭霧水:「唯有回去讀基本,整個人生階段,就是從一心只打算把書讀好,卻愈讀愈多反思,看到了資本主義的影響,後來覺得即使成為了規劃 閱讀完整內容
20110508-劉若英:易副官 9月 22, 2013 劉若英:易副官 2011年05月08日 他真正的名字是甚麼,我不是很確定,但可能也不重要。對我而言,他就是易副官,知不知道他的本名,並不會改變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從小就叫他「易」。他那個易,聲音不是往下,不是容易的「易」,我喊他,都是往上揚起的,像「移──」而且,尾音永遠要拖長。家裏其他的人都喊他「易副官」。一直到我走進他的告別式現場之前,我都以為他的全名就叫「易副官」。 他就住在我家前院的那間小房間,一進大門穿過院子的第一間。甚麼人來來去去,進出我家,都必須經過他的窗口。易副官很瘦,又黑,三分頭,卻掩不住灰白交錯的髮色,小時候我說他像猿人。他常常就叼根菸坐在他那小房間的窗口,豎着耳朵等着我公公的指令。 人們喜歡說小孩子單純,但我從來不這樣認為,因為我就是一個不單純的例子。我從小就知道,「易」是可以欺負的。既然可以欺負,我就不會放過他。他不會去告狀,也不會生氣,不會報復,更不會記恨。甚至可以說,我想要甚麼,他都盡量滿足我,我闖了禍,他的任務就是盡量幫我隱藏。 易走了以後,我常常怕自己會忘記他,畢竟我懂事的時候,他已經很老很老了。我能知道多少他的心情?我能記得他多少?但後來發現,我愈往下活,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就愈鮮明。 他跟着公公多久沒有人算得清楚。傳說他十三歲就是湖南老家的家僕,而後公公進學,他就變成書僮,每天跟着去學堂,一站就是一上午,公公放學再安全地把他送回家。黃埔軍校開辦,十四歲的公公在「十萬青年十萬軍」的感召下,謊報年齡,上了黃埔軍校。於是,易,就也跟着去從軍。公公報效國家,易副官報效我公公。 離開黃埔後,公公赴俄念書,易跟不去,就在家鄉等他回來。公公回國,生了我爸爸,他就成了我爸爸的保母,生了我叔叔,又成了我叔叔的保母。後來公公撤退到台灣,有了姑姑,當然,他又成了姑姑的保母。直到連孫少爺孫小姐都長大了,易搖身一變,又成了家裏掌廚的。這不奇怪,因為只有他能做出一手地道湖南家鄉菜。從小我便當裏的菜都是他給準備的,他的臘肉與糖醋排骨都是絕品,也都是我自此沒有再品嘗過的味道。 搬去跟祖父母住的時候,我三歲,他六十八歲。從那一天起,他的新任務,就是當我的保母。小時候家裏幾乎不讓我跟附近的小朋友玩,也因為自家有院子,所以我遊樂場就完全建立在那個當時覺得很大的前院裏。而我最重要的玩伴,就是這位已經七十好幾的「易」。 第一次打羽毛球就是他陪着我, 閱讀完整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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