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17-KtoyhK:日與月<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Billy Lynn's Long Halftime Walk

KtoyhK:日與月<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Billy Lynn's Long Halftime Walk
20161117


這是一套以美國第二次對伊戰爭為背景的電影,李安作為站在國際領域的華裔大導演,他怎用一種帶有審視的目光,看那一場近年對美國影響最大的對外戰爭。而在近十多年間,荷里活式製作大大小小各類別一般戰爭電影,這些電影;在<比>裏表向李安的眼中只是拍給,想看場場戰爭的任何人看。或者更直接說是任何人也忘了,戰爭的真實面貌,不是國與國;決策者的對決。更應是在戰爭中,士兵們的真實面貌和戰況裏他們的生活。正是過去荷里活式製作,忽視戰爭為士兵帶來的創傷,所以李安以這電影,獻給士兵們。


這電影呈現的面貌,是非一般,帶有殺戮的戰爭電影。故事敘述一小隊美軍在戰場遭遇後,國內眾人回應,得來不易是作為軍人的意外之事。他們回國,暫離戰場,配合各機構,向眾人宣告,軍隊是正義之師,震奮大眾對戰爭存有那一種;遠在它方,咫尺天涯的距離。大大對比軍人和大眾,是冷靜與熱忱。這小隊出席不同場合,去記者招待會,最後是到達嘉年華的舞台。導演在這隊美軍回國經歷呈現,美國國家的一片繁華,聲色,俱人性化而規律的影響,怎令枯竭在軍旅生活上;干擾這隊美軍想更多不是他們是軍人最為適當的事。軍人最需是面對一切慾望的抵禦,而成為軍人與之帶來正是忠誠,這是天職與品格,共同扭成的首要條件。所以這部不是任何人想像的戰爭電影。是美國大英雄主義裏,李安引領觀眾,巡視美國人對英雄存有的忘懷及鎂光下;眾人間,漸漸淨化對軍人的想像。

導演首先用男主角交代自己作為軍人的心態轉變;在第一幕是重溫一段男主角在戰場最深刻的記憶,而他自己對這片段的敘述,是輕鬆,像已不斷回望,不斷向人重溫,重複。這段深刻得來卻有缺陷的記憶,是包含問題,轉變,甚至是在殘存中,不斷修正。但就是這經歷令他,開展別一樣的軍旅階梯。不過往後電影的故事推展反倒是男主角怎面對這記憶所形成的創傷後遺症。同時的是這隊軍人,同階同袍中,只有他可察覺他們在前線的經歷,改變他們身心的心理狀態。電影中男主角同袍中也有創傷後遺症;在受外來刺激,與人對談,被人用言語攻擊,已可引發不同程度的反應。這正是這一小隊軍人間,休息停下,他們精神狀態很難從中調節。電影中這小隊美軍暫離戰場,也時刻卸不了戒備。如沒有戰爭或退役,往後他們的生活?有選擇能力?電影中說明了從軍的選擇,是一種個人面對生活時,從軍的選擇是路途,令自我背負起生活的不同責任,成為不單單是面向國家或各人的公僕,也應執著個人使命,去完成有異的軍旅生活。

李安在電影中轉述宗教觀,是他一貫作風,影像中點綴,場景的裝飾,也流露他關心生活間的什麼是重心,被受什麼影響,應該轉換節奏承接,是可預計及不可預計;理解現實局限,明白想像是尋求的前提,體會有序,把握要事。如同男主角,迎接人生決擇,是發生;是緊握。而體驗軍人生活,是遲疑;是重拾。到了作為軍人後,他得來另一路途。重返前線戰場?停留國家體制?他選擇怎經營人生的下一場戰事?他太年青完勝,不只只屬他的第一場人生旅途。往後他怎推演,他背負從他經歷的戰爭所有得與失?戰魂?愛國?投報?創傷?怯弱?只是在不道德的世界中他的人性被受沖擊的時候觀眾從他身上想選擇見到什麼?而人生如戰場,太早得到不懂珍惜,太遲體會未能游刃處理。他選擇踏出過去的自己,重生於他掌控的人生,男主角向著,宗教給予他的新路徑;不同了的人生加添恆守有秩的意義,這宗教意義,是人與人的秉承和傳揚。


李安做了很多創舉,在過去父權崩落的台灣社會,他為台灣一片一片拾起往事,重看零落畫面,重新看待父母輩,歌頌傳統,拍攝<父親三部曲>的一系列電影。拍了<臥虎藏龍>奠定武俠色彩的古裝電影。在<色戒>拍出陳舊的中國民國歷史,用電影方式精緻展現歷史。<少年Pi的奇幻漂流>是藝術性立體電影,將當時新技術,揉合藝術和宗教為立體電影創立先河。<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用新拍攝技術,令人物和場面更令觀眾動容;敢於面對美國社會對戰爭出現疲乏,也敢於令任何人體會何為,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


Ktoy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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