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25-健吾:把扮受害者當成娛樂

健吾:把扮受害者當成娛樂
2017-05-25

《儘管如此我也沒有做過》劇照。(互聯網)

佐保小姐,在公共交通工具中發現痴漢,是很不幸的事吧?最近,在網路上看到一些推特,有些自稱是男士的人,都說最近在鐵路上,都要小心一些「有被害妄想症」的女子。比方說,有一個推主A氏就說,有一天,她在坐火車的上班的時候,就被一個女人很大聲的說「痴漢!痴漢!」,之後那男生就非常理性冷靜的回應:「我左手在用手機,右手在扶手之上,我怎麼可能是痴漢?」然後,那個女人就繼續的說:「這人是痴漢。」男生再說:「我有家室,也有工作,如果你要告我是痴漢,我一定會告你名譽損害罪。」聽到「名譽損害罪」,那個女人就不再說話,事情就好像平息了。

這個推特一出,又好像引發一些「有類似」經驗的男士在推特呼冤。有一個推主 UM_Works就說,他曾經在交通工具上,叫一個「亂拋垃圾」的女人檢點一點,那個女人就即時大聲的說:「這人是痴漢!他在騷擾我!」推主認為,日本是一個「如果任何人令我覺得不開心,或是令我惹我生氣,我就可以說他是『痴漢』之後就可以『得到快感』或是『毀滅』一個人」的社會。而推主覺得,在日本有不少女人,都喜歡用這種方法在自己沉悶的生活日常中「娛樂」自己。所以,處理的方法,最好就是在列車安裝閉路電視,那就不用被這些女人利用了。

「如果那只是一件小小的垃圾,都沒有甚麼大不了。但那女人把麵包拿出來,默默地吃完,之後就把麵包的包裝紙就丟掉。肯肯定是腦子有問題的人!」推主UM_Works說。


為甚麼有一些女人會這樣子「陷害」男人呢?有好些研究「痴漢冤罪」的人就指,現在對痴漢的「風向」比二十年前,有所不同。有些女性對痴漢或身體接觸都很敏感,覺得周圍的男人都會對自己動手。而媒體為了吸引女性觀眾或讀者的眼球,都會大肆報道一些「新進化形式的性騷擾」,如有指有些男人,故意在擠火車的時候,把雙手舉起,以示他們沒有手去摸另一個人,但卻會很用力的去呼吸,務求把自己噴出來的空氣噴到跟他一起擠火車的女性的耳邊或頸部,做成另一種形式的「騷擾」,但只要女性高聲指有人「痴漢」她,那個雙手舉高的男人就可以說「他也沒有手,沒有辦法的騷擾到任何人」,卻暗暗地爽到一程車。加上,分析跟痴漢有關的法律程序,很多時候,日本的警察即使取證有誤,就算只有被害人的口供去指證被告,又或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證實那個男人100%有做過」,法官都會傾向相信「很勇敢地挺身而出指證變態的痴漢」的女性,而令很多男士百詞莫辯。加上日本的司法程序中,行政拘留的時間可以很長,所以有不少男人都很害怕自己被任何人指證他是痴漢。


女權是甚麼 平權是甚麼

佐保小姐,在這種狀況之下,也許男女就是那麼不平等了。我在日本唸人類學的時候,都跟一些韓國的同學討論過,究竟所謂女權是甚麼,所謂平權又是甚麼。在我們追求平權的時候,如果我們發現有些法律程序,以至生活小節,都有一些女人利用自己是女人的身份特質,在某些狀態下得到更多的好處,身為被社會視為是強勢的一方,不論是性別,或是種族,又應該如何自處?為了申訴一己的冤屈,女人隨便地就指證男人是痴漢,又或是心知「因為我是女人,我只要說男人是痴漢就會一身蟻」,沒有成本又可以玩弄一下男人,何樂而不為?傷害到無辜的人?很多女人都覺得「沒有男人是無辜的」呢。很久很久以前,看關於痴漢冤罪的電影《儘管如此我也沒有做過》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任何日本男人只要在坐車的時候被懷疑是痴漢,要麼就是乖乖交罰金,要麼就是經歷漫長而向受害人傾斜的審訊。一切一切,都對男人那麼不公平。但沒有人會為男人覺得可憐的。因為,女人被視為是弱勢,是需要被保護的一群。


佐保小姐,你相信人性本善,或是本惡?對我來說,我見過太多面慈心毒的人,不論男女,也許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會覺得性本善的了。就好像在面書,有不少人總是日復日的在說自己有多可憐有多慘。但如果他真的很可憐很慘,他理應是沒有辦法在面書喊苦的。而在我的經驗中,大部分人在面書經營自己「很可憐」的人,都只是「攞男攞女」,想經營一個「下把」的形象,去利用別人的同情心或同理心去攞他們想要攞的東西而已。

人越大,在社交網路混越久,我只知道人類的賤格和可怕。尤其是面對滿街過巷的道德警察,加上人工智能會把人類吞噬的時代,除了把自我警惕,似乎也沒有任何辦法自保了。誰叫我天生出來是男人?哈哈哈。


健吾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20091213-陶傑:BNO、蠢老鼠

20180506-批判地理達人鄧永成,土地供應與公義的矛盾人,鄧永成寄語學生:當香港被規劃時……

20110508-劉若英:易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