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29-素黑:愛情不是數學!總是計較「誰錯,誰要認」的感情走不到最後 取得連結 Facebook X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7月 30, 2024 素黑:愛情不是數學!總是計較「誰錯,誰要認」的感情走不到最後20240729------你是否要逼他必須親口承認自己的過錯呢?有些事,有些人,是否可以留一些餘地?假如他有改善,是否可以不重提往事,日後不要動不動便翻案取笑他,為自己製造廉價的快感?------內文 取得連結 Facebook X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留言
20091213-陶傑:BNO、蠢老鼠 6月 01, 2020 陶傑:BNO、蠢老鼠 2009年12月13日 香港的BNO護照,也就是英國公民(海外)籍,有人欣喜若狂地發現個案,入境歐洲,不但免簽證,而且可以在歐洲一些國家長期居留。 最先在網絡奔走相告,繼而見諸華文報紙,然後有人理直氣壯要求英國政府「確認」。好,歐盟正式回應:對不起,BNO不是英國正式公民身份,沒有在歐洲的定居權。 以這件鬧劇,看出香港人折騰二十年,到底學會幾多「政治智慧」。 英國加入歐盟,歐洲有人權法。歐盟沒有一個國家像英國一樣,有一種叫BNO的二奶護照。 不錯,這是一個法律漏洞,加上歐洲對英國不太親善,英國加入歐盟之後,除了英鎊獨立,歐盟許多政策和人權法,凌駕於英國議會,這是當年戴卓爾夫人反對英國跟歐洲一體化的原因。 但是,歐洲與英國一樣,都討厭大量中國人、黑人、伊斯蘭教的阿拉伯裔少數民族入侵。歐洲近年受溫州人和福青幫滋擾,對於黃禍,早有厭懼。 BNO本來是歐盟和英國移民法之間的一道小縫隙。在一所屋子裏,牆角有一道小縫,地窖有一窩小老鼠。聰明的小老鼠,看見這道陽光透進來的小縫,絕不會聲張,吱吱大叫,奔走相告,然後放炮仗慶祝,公告地窖底下的小老鼠族群:瞧上面,有一條通往廚房的生路,一起殺過去,外面有蛋糕芝士,有社會福利。 聰明的小老鼠,會自己顧自己,悄悄的閃身潛逃出去,因為神不知、鬼不覺。BNO的漏洞,道理也一樣,悄悄開溜,跑得一個是一個。歐洲冷門的小鎮,官員心地善良,品性純樸,從來沒見過狡獪鑽營的中國人。三五年之後,看見寧靜的阿爾卑斯山下多了幾處喧嘩的唐人街,才會發覺上了當,但那時,BNO已經偷渡過去三五萬,再也趕不回來。 只有最蠢最蠢的小老鼠,才會把漏洞公開,拉着歐盟和英國人的衫尾,叫他們清楚「交代」。歐洲雖與英國不和,對黃禍的看法是一致的,你既迫他「表態」,他當然名正言順給你塞洞關門。從此,「BNO」無歐洲居留權這一句,就會輸入電腦,連列支頓士登的移民局小官一打開,就有一條紅色的提醒。 許多事情,因為敏感,只可以悄悄做,不要公開問,更不要「澄清」,在大陸辦事,持BNO潛逃歐洲,一樣道理。一條生路,就此堵死,香港人不會搞政治,蠢得很。不過,也沒有損失嘛,中國那麼強大,七百萬市民,人人愛國,去歐洲乞米呀? 陶傑 閱讀完整內容
20180506-批判地理達人鄧永成,土地供應與公義的矛盾人,鄧永成寄語學生:當香港被規劃時…… 5月 06, 2018 批判地理達人鄧永成,土地供應與公義的矛盾人,鄧永成寄語學生:當香港被規劃時…… 2018/5/6 【明報專訊】鄧永成說,他有好一些學生,畢業後加入了規劃署。梁振英來到要「盲搶地」,指令下來,學生心裏萬般不同意也得照做:「變成矛盾人,但在體制之中也無辦法,你要諒解。」 「但我不曾有過掙扎,或者說,我一早已經掙扎過。」 有時候人生的轉向就是一念之間。回到還未是浸大地理系教授的日子,80年代初,在加拿大取得城市規劃碩士學位後,父親離世,回港盡長子責任照顧家庭:「剛巧規劃署請人,便去試下。」未幾,政府寄來通知書,他獲取錄了。手握高薪厚職的公務員生涯通行書,他暗下思忖,回想求學時期讀到過的種種,這樣做可以改變到社會、 改變到城市嗎?不。他將鐵飯票放下,在當年還叫浸會書院的地方,擔起一份小小的助理講師教職:「人工低很多,但那個年代,至少還容許我這樣做。」 不止點用塊地 追究城市邏輯 草根生「把書讀好」 留洋開眼界 鄧永成沒有手提電話,他說他終日都在辦公室,要找他方便,見面數次,總是穿同一款式的格子襯衫,做學問的人大概都把心思留給書本,像很多年前那個簡單的年代。「我們這些傳統工人階級家庭出身,在殖民地環境下成長,腦裏想着的,基本上就是把書讀好。」因為中學時期學過地理,上到大學理所當然選修地理科,在加拿大麥基爾大學以全系第一名畢業,內心卻不是味兒,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當時覺得,把書讀好,就是這樣?」帶着疑問,他到多倫多大學攻讀碩士,遇上論文指導老師Shoukry Roweis。 「第一堂聽他的開場白,講城市理論,大開眼界,那時才發現,咦,原來應該認真去超越土地用途本身,追尋背後的邏輯是什麼。」Shoukry Roweis一輩的學者,50年前受六八學運啟蒙,反建制,批判資本主義,他和另一學者Allan Scott創立了多倫多學派,與整個學術界一同思考如何應對60年代伊始,資本主義下的城市高速發展。 規劃師做不了的:教書找問題癥結 「我還記得跟他做project,講完一大輪,突然拋低兩本書叫我回去看。」枕頭書上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記錄不同學者如何分析詮釋馬克思的理論思想,他沒有讀過馬克思,看得一頭霧水:「唯有回去讀基本,整個人生階段,就是從一心只打算把書讀好,卻愈讀愈多反思,看到了資本主義的影響,後來覺得即使成為了規劃 閱讀完整內容
20110508-劉若英:易副官 9月 22, 2013 劉若英:易副官 2011年05月08日 他真正的名字是甚麼,我不是很確定,但可能也不重要。對我而言,他就是易副官,知不知道他的本名,並不會改變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從小就叫他「易」。他那個易,聲音不是往下,不是容易的「易」,我喊他,都是往上揚起的,像「移──」而且,尾音永遠要拖長。家裏其他的人都喊他「易副官」。一直到我走進他的告別式現場之前,我都以為他的全名就叫「易副官」。 他就住在我家前院的那間小房間,一進大門穿過院子的第一間。甚麼人來來去去,進出我家,都必須經過他的窗口。易副官很瘦,又黑,三分頭,卻掩不住灰白交錯的髮色,小時候我說他像猿人。他常常就叼根菸坐在他那小房間的窗口,豎着耳朵等着我公公的指令。 人們喜歡說小孩子單純,但我從來不這樣認為,因為我就是一個不單純的例子。我從小就知道,「易」是可以欺負的。既然可以欺負,我就不會放過他。他不會去告狀,也不會生氣,不會報復,更不會記恨。甚至可以說,我想要甚麼,他都盡量滿足我,我闖了禍,他的任務就是盡量幫我隱藏。 易走了以後,我常常怕自己會忘記他,畢竟我懂事的時候,他已經很老很老了。我能知道多少他的心情?我能記得他多少?但後來發現,我愈往下活,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就愈鮮明。 他跟着公公多久沒有人算得清楚。傳說他十三歲就是湖南老家的家僕,而後公公進學,他就變成書僮,每天跟着去學堂,一站就是一上午,公公放學再安全地把他送回家。黃埔軍校開辦,十四歲的公公在「十萬青年十萬軍」的感召下,謊報年齡,上了黃埔軍校。於是,易,就也跟着去從軍。公公報效國家,易副官報效我公公。 離開黃埔後,公公赴俄念書,易跟不去,就在家鄉等他回來。公公回國,生了我爸爸,他就成了我爸爸的保母,生了我叔叔,又成了我叔叔的保母。後來公公撤退到台灣,有了姑姑,當然,他又成了姑姑的保母。直到連孫少爺孫小姐都長大了,易搖身一變,又成了家裏掌廚的。這不奇怪,因為只有他能做出一手地道湖南家鄉菜。從小我便當裏的菜都是他給準備的,他的臘肉與糖醋排骨都是絕品,也都是我自此沒有再品嘗過的味道。 搬去跟祖父母住的時候,我三歲,他六十八歲。從那一天起,他的新任務,就是當我的保母。小時候家裏幾乎不讓我跟附近的小朋友玩,也因為自家有院子,所以我遊樂場就完全建立在那個當時覺得很大的前院裏。而我最重要的玩伴,就是這位已經七十好幾的「易」。 第一次打羽毛球就是他陪着我, 閱讀完整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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