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08-KtoyhK:光影同途<一念無明>Mad World

KtoyhK:光影同途<一念無明>Mad World
23:06 8/4/2017


<一念無明>是近數年中,少有的社會性電影,近年最深印象是<點五步>,<十年>,<五個小朋友的校長>和<桃姐>。而香港電影為何被稱作港產片,除了是通俗的名字外,還有是被分為次一等的出品。香港電影最大的問題是很久方出產以香港作視點的電影,一種植根於社會面向而可說明源由的動力在電影被發揮。這類別電影努力記下的問號,寫下大眾那一面的想法。用點點滴滴簡簡單單地說,當記錄遠去,回憶是不被失去;只因電影留下蒼白的畫像,記錄了一連串的事實。


電影起首在一間殘舊的房間,導演運用的鏡頭是沉默看著,再引進一片又一片的聲浪。從這幕導演還原香港社會,大部份的規律。即是我們認識中的不去細看明瞭的現實;而故事也圍繞一個社會內裏與精神病患者互動產生的面向,去說明社會上的各人種種展現方式。電影介紹了,從房間帶出到樓房,與同住,與鄰舍。這群同伙,什麼類別的人也因各種因由,而共同生活在這裏,當余文樂飾演的精神病患者適合重投社會時,他就是投入了這樓房,用他的一板一眼又半呆的舉動,作為觀眾可從他的雙眼看到,要去接受他自己從轉變下來,現接受的新事物,而且是他過往;未曾細想,也不便去想的香港社會一面;窮人的面容和他們處境。導演為這電影刻劃的時代背景極俱心思,也令精神病患者角色看透社會,怎在沉實不穩中向風前進。

以精神病患者為主題的電影有八十年代秦沛主演<癲佬正傳>,往後更是少之有少探討香港的精神病患者處境的電影,而<一>步步令我們正視常人,不設期待明白身邊對精神病患者的態度,怎樣方是合適?在角色上的設定電影中慢慢在劇情交代,而主角重投社會時,他首先面對,是自己有否信心踏出。他怎能用行動說服他人,他在療程中,體會什麼;而可印證改變,從那裏來;往那處去。他正視自己不足,而這不足之處,他又怎調適用在合理地方。電影中正是在一場婚宴,他不客氣指摘其他人;只因他體會事實的源由。而他做了,是不是正常人都敢怒不敢言的行動,當然任何在場內的人也知他是精神病患者,但導演藉這場用主角的動向,說明了常人慣性對種種事實的莫視,存在在我們身邊。而導演教導觀眾設期限,也需不容否定社會的各種問題。

主角康復後,住在舊城區,與不同人仕,共住。而他的身份終歸,也要被審視。由交往、普通交談到同伙對他過往的錯愕。他們演繹了普遍人對精神病患者的態度,是不快夾雜怨恨,變化之大,令本已失去重心而病發的主角,重回那天那地,只屬於他的角落。在失去希望的主角要他再經營起來,他需要是身邊人的合理對待,如同主角父親那句。精神病患者只需大家不要忽視問題與莫視精神病患者的處境,同時應怎用目光建立同等對待精神病患者的所需。我們需要的變化,是失望裏回望,一片又一片曾擁有的態度,大家對精神病患者的一點關愛,是可惠及豐盛他們和大眾的想法。更要像小說名著<小王子>一樣,用心感受,是站穩;還需許下,對環境的回答。點燃散失的一念,從失落尋找失去的憑證,會是步調的變化起來。


黃進執導的<一念無明>帶觀眾探討我們的眼光,怎受制在我們認知,而電影說出的種種社會問題,也是我們香港社會的真實一面,大家不被掩蓋感受不同真相,就是我們的應去轉變。縱然目標遙遠,我們也需動力,也都希望在同伴中,光影裡,攜手同途。怎在執著中,學懂不執不著往時不完善的觀念,步步開往未來。


Ktoy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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